何洪明白了,他道:“我懂了,待我解决了黄健这人以后,就没人拦了是不是?”
户部尚书见他松了口,也应和道:“是了,眼下当务之急,是解决了黄健才是,其他的事,放个一边先,不着急。况说,羊毛出在羊身上,若一下子死了太多人,也不好,让他们吃些饭吧,死了太多人,不好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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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洪离开这处之后,就又去寻了方修,商量黄健这人的解决法子。
何洪道:“黄健这人,万不能再留了,本还以为他掀不起什么风浪来,如今看来,就是个不要命的,留着他在,迟早是个祸患。”
方修正在屋内写书法,他连眉毛都没抬一下,只问道:“所以呢,杀了?”
方修哪里不明白呢,何洪若想杀他,自己动手就是了,来找他,无非是想他去动手。
何洪确也是此意,他道:“我不是想要麻烦你,我是想让你底下的那个锦衣卫指挥使韩企去。”
方修有些不明白这话的意思了,他抬袖收笔,终正眼看向了何洪,“让他去?为何?”
何洪解释道:“我同你说,我早就疑心你手底下的那个人了。我问你,那一次马球场的尸体是哪里来的?尸体这些,不一向是他那边在管吗?再说,黄健又是怎么知道庄子的事情,定有人走漏了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