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慧盯着她地脸,“你想怎么过呢?”
鹿子玥有些意外,从小到大她从来不会在乎她的生日,这次竟破天荒地关心起来了。
“嗯,我还没想过,简单吃顿发就可以了,我不太在乎这个。”
陈慧也不过是随便问问,并不在乎她到底要怎么过,只等着到她生日过后就把她骗去律师那里,拿到那比他们等了多年的巨款。
她站了起来,“行,也没什么事了,我们就先回去了,你记得问到铭深是不是不舒服去也医院然后告诉我一声就行。”
鹿子玥连忙跟着站起来,“好的。”
虹姐见她们要走,便送厨房里面出来送客。
等把人送出去以后,虹姐走回来见鹿子玥终于松了一口气地坐在沙发上,她走过去,“少夫人,我给您炖一蛊银耳羹,现在给您成出来。”
“先不用,我现在没有胃口。”鹿子玥摇了摇头,站起来往楼上走去。
午睡的时候,她躺在床上又开始做噩梦了。
梦里全是幼小无助的她被丢进黑暗的杂物房里,嘶哑的哭声都不能阻止那扇唯一能带来光线的门关上,恐惧雨与彷徨如同洪水猛兽朝着她铺天盖地而来。
她只是想从母亲那里得到一些关爱,但陈慧只觉得厌恶与麻烦,直接把她关进距离主屋很远的杂物房里眼不见为净。
这便是鹿子玥对陈慧最深刻的印象,冷漠而疏离。
泪水从眼角滑落,鹿子玥难过地呓语:“不要关我,不要把我关在这里。”
一只温暖的大手轻抚上她的脸庞,指腹摩挲着她的肌肤,“子玥。”
她缓缓睁开眼,与泛着柔光的瞳眸对上,不知为何情绪就彻底失控了,双手紧紧抱住顾铭深的脖子,把伤心万分的脸埋进他的胸膛里面放肆大哭起来。
顾铭深眼眸微暗沉,抱着怀里的人往上一提,把她的头紧紧摁在颈窝里,低下头在她耳边轻声细语地哄着。
“子玥乖,不要怕。”
“有我在,一直陪着你。”
柔弱的呜咽声不断从她的嘴里传出来,听得他只感到阵阵的窒息,她哭了一会儿,慢慢还变成默默流泪,到最后哭累了,靠着他再次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