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氏张了张嘴要开口,又怕被秦桢听到,拽着自家儿子的手就往外走。
她听闻今日发生的事情时只觉得荒谬,可当时满心满眼都在消失无踪的秦桢身上,还未来得及和沈聿白沟通,现下松了口气的同时心中也不由得来了气。
乔氏气得都笑出声来了,指尖隔空指着他,着意压低了声音,“沈聿白,你是否还记得,她是你的妻子!你不应该让她去承担你做出决定产生的后果。”
都说夫妻患难与共,但也不是这么个患难与共法。
“我知道你不愿亏欠宁笙,往后难还,可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是在桢桢的心口上撒盐。”乔氏恨铁不成钢地说着,捏了捏疲倦的眉心,“你觉得亏欠宁笙难还,难道亏欠桢桢就好还?”
沈聿白眸光沉凝。
当下做出那个决定时,他是坦然的。
心中想最多的也是今日过后,往日之事一笔勾销,他会好好待她。
但当意识到密道锁扣仅可开启一次时,密密麻麻的寒意自心间漫起,他自知错得离谱。
乔氏颇为头疼地看着他。
她这个儿子哪儿都好,就是心若硬起来,别说是情,就是分毫眼神都不会给。
“桢桢在家中多年,是什么样的性子我不信你不清楚,她怎么会给你下药,这件事上她也是受害者。”乔氏心知沈聿白对此事尤为厌恶,可她还是忍不住再一次提起,“你让受害者如何去自证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