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论叶煦如何游说,李掌柜都不愿告知他祁洲到底是何许人也,只说祁洲不过是位初出茅庐的匠人,比不上其他名家,若是有缘自会相识。
但叶煦却知道,这位初出茅庐的祁洲,不会被淹没入长流中。
过后的一年他又来了京中,恰如他所想那般,仅仅是一年的时间,祁洲的名声早已被更多的人知晓,他的作品不再是那一眼之缘,因为会有不少人苦苦等于璙园,只为他的作品而来。
后来,就是在京外,他也曾听人提起过祁洲。
但无一例外的是,没有人真正地见过祁洲,也没有人知道祁洲到底是谁,仅仅是存在于大家口口相传之中。
“有人说祁洲面丑如鼠不愿见人,怕世人见到他的样貌后会对他的作品产生疑议,也有人说祁洲容貌惊人,怕世人见到他后会只将目光放在他的脸上,但更多的人是说祁洲是某位世家小公子,雕刻仅仅是兴趣爱好,不愿他人打扰自己的生活。”
“没有人想到的是,祁洲是位女子。”
话音落下,微风都止住了。
秦桢不知道这背后还有这样的故事,不过最后的传言也将她的想法猜的七七八八,不过是猜错了男女。
“你为何不愿别人知晓你是祁洲?”叶煦垂下眸,眸光一眨不眨地落在她的身上,想起适才的场景,道:“似乎沈大人也不知道你就是祁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