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叶煦是徽州叶家长子?”
“徽州叶家又是什么,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你没有听说过很正常,叶家从商的,上不得台面。”
“也不知秦桢是怎么看上这种人,传言关系还不错的样子。”
言语间满是鄙夷之意。
士农工商,商本就是排在最末的位置,就算是富可敌国在本朝也是不受待见的存在。
秦桢神色淡淡地睨了眼那一桌的几人,认出他们是几位官宦之子,也曾在宴会上远远地见过两三面,但也都是些浪荡之子,多流连于古楽街中,夜夜笙歌。
她走向后院的步伐微转,拾阶而上。
第38章
“国公府何时多了位小姑娘?”
“是沈夫人异姐的女儿,听说父母早已双亡,沈夫人看她可怜带她会来的。”
“沈夫人还是心善,不过看这软糯胆小的模样,实在是上不得台面,怎的还带出来丢人现眼。”
曾几何时,秦桢也曾承受过此类鄙夷的语气。
几位姑娘话语将将落下时,少年沈聿白从假山后走出,上前牵过躲在树梢后的她,神色清冽的走向那群人。
那时秦桢悄悄地躲在他的身后,神情怯怯地探头睨着那群人的慌乱,心中不解她们将话语说出口时为何不会想过是否会被他人听到,后来方才渐渐明白,他们不过是享受高高在上俯视位于‘底层’的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