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言提点了梁钊。
秦桢是祁洲这件事,也出乎了叶煦的意料。
那日他开始审视这个决定对不对,他对祁洲的才华向来是敬佩的,无意将他扯入这段关系之中,也没想到她当晚就出了事,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而然,也是那么的巧合。
就像是老天爷的特地安排,将秦桢推到了他的面前。
“天算不如人和,谁知我和沈聿白之间会出了那么大的事情,断了你的念头。”秦桢不甚在意地笑了下,着实觉得眼前的人很是陌生。
他们之间这三年的亲疏关系虽不能说亲密,但也能算是无话不谈的知己,现下想来只觉得可笑。
她就像是个透明人,就这么直白地呈现在他的眼中,可他是什么样的,若不是沈聿白的出现,她都无法察觉。“后来呢,我都和沈聿白断了关系了,你又为何还要和我当朋友,又……”
问着问着,秦桢就不想再问下去了。
不管是什么原因和她交的朋友,她都不在乎了。
秦桢抬起眼眸,澄亮的眸子中闪过一丝失望,下一瞬,她的视线中出现道小匣子,匣盒安安静静地被叶煦托在手中,递到了面前。
她扫了眼匣盒,不明所以地看向他。
叶煦掀开匣盒盖子,看向匣盒的眸光要比平日里都温柔许多,“这是我来京城的另一个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