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好看!”沈希桥立即道,面庞上的笑容愈发的明媚,对不久后的盛筵更是期待了,双手握住秦桢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摇晃着,“就跟我一起去嘛,好不好,我对玉石一窍不通,过去人家说什么我都听不懂。”
她力道不小,秦桢被她摇得跟着晃了下。
沈希桥又眼巴巴地问:“难道你不喜欢祁洲嘛。”
秦桢:“……”
她自然是喜欢自己的。
凝着她的沈聿白见状,薄唇微微抿起。
那双欲语还休的清澈眼眸,说着她是喜欢的。
他步伐慢了几分,落后几步。
不多时,跟在不远处的鹤一走上前,低语:“大人?”
沈聿白眼前闪过适才掠见的眸光,和多年前看向他的眼神,不能说一模一样,也是差不多的。
他呼吸促了微许。
隐藏于血骨缝隙间的线缕悄然冒头,穿过道道关卡萦萦绕住心口,一寸一寸的收紧,紧得他愈发喘不过气来。
“祁洲是谁。”
忽而听到个陌生的名字,鹤一也愣了下。
一阵沉默后,萦绕在沈聿白周身的冷峻渐渐散开。
冷冽压下,神思紧绷的鹤一忽然想起多年前的一件事情,忙道:“好似是位玉雕匠人,当年在璙园时曾听顾老爷提起过,说是他的玉雕只卖给有缘人,那时我们正好遇到他的作品展出,顾老爷还将他那日取得的玉坠赠予了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