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绾年薄唇微微抿起。
心知他说的没有错。
沈聿白和离后的这些年中,也有不少世家寻来颇有威望的老夫人前去沈国公府递庚帖,沈夫人会言笑晏晏地请人进去小坐须臾,不久后各位老夫人又会被请离,无一例外的是,她们手中的庚帖来时是什么样,离去时就是什么样,原封不动。
那日她从沈夫人的辰宴归家后,想起他不过些许时日就忘了自个的神色,就去磨了磨母亲,想着试试就好,若是得到和其他人那般的结果,或许也就心死了。
谁知,沈夫人收下她的庚帖。
突如其来的惊喜尤似从天而降的肉馅饼,砸得李绾年眼冒金星,忍不住期许着那一日的到来,沈聿白是否心悦于她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坚信自己有朝一日能够打动的了他。
就如同他多年前不喜欢秦桢,最终还不是听了沈夫人的话,娶了她的义姐之女。
这次应该也会听从父母之意。
而她也才没有秦桢那么傻,都已经抓在手中了还能松开。
李绾年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