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有备而来,也确实如同她所言,不是来找沈聿白的。
秦桢搀扶着章舒墨落座,替她整理了下软榻上的靠垫,慢条斯理地道:“民女和沈大人,也不是一路人。”
章舒墨轻扇糕点闻着气味的手势落在半空中,抬眸睨了眼神色不变的女子,又继续着手中的动作,道:“以后的事情又有谁能预知得到呢,本宫前些时日寻你为了见他一面时,也没想过会想要将他放下。”
秦桢眸中的笑敛下,霎时间看向她,她笑容中满是真诚。
章舒墨知道,一时之间不会有人相信她的话,可她就是这么想的。
这件事,她还是这些日子才想清楚的。
比起纠缠不清往后落得和姑母一样的两面为难的场面,不如当机立断斩去不该有的情丝,与驸马好好相处。
和驸马成婚并非是她的本意,只是那年的驸马身骑骏马游街时,着实像极了年少初遇的沈聿白,不论是身形还是神态,举手投足之间都颇具风骨。
更何况相处这些年,她也渐渐明白过来,驸马就是驸马,沈聿白就是沈聿白,不过身影再如何相似,他们都不是同一个人,就好似驸马温润如玉,沈聿白则似高山寒冰,是全然不同的两个人。
这件事章舒墨不会和秦桢说,也不会让任何人知道她与驸马成婚的初衷,且她今日寻秦桢也不是为了这点风月之事,沉吟须臾,她道:“叶煦真的没有再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