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座瑶山,除了山脚有人居住,再往上走就只剩下墓地了。
她的父亲秦怀安对琉璃也是有兴致的。
只是这块琉璃若真的是放在瑶山上,不出半个时辰就会不翼而飞。
秦桢叹了口气,对闻夕道:“你去寻鹤一,让他着人拉回去,我父亲和沈聿白并无干系,不需要他以礼相待,要是沈聿白问起,就说是我说的。”
“嗳,我这就去。”
闻夕说着,一路小跑头也不回地离开。
她到国公府时,日头都已经悬挂在正中央的位置,不过巧就巧在她才到了国公府门口,就遇到从外边回来的鹤一。
鹤一没有料到会在门口碰到闻夕,霎时间还以为是姑娘出了什么事情,神情中的懈意收敛下去,“你怎么来了,桢姑娘呢?”
“姑娘在院中。”闻夕轻喘了几口气,眸光滑向大门敞开的国公府,原封不动地将秦桢的话说出:“姑娘让你过去把那块琉璃带走,说世子和姑娘的父亲并无干系,不需要世子以礼相待,若是世子问起,就说是姑娘说就行了。”
早就想到会有这一事的鹤一也不惊讶,只是没想到闻夕来得这么快而已,不过,“这件事我得和大人说才行。”
闻夕了然地摆了摆手,示意他紧着进去说,自个就在这儿等着他一同回去。
见状,鹤一心中轻叹了道,闻夕摆明了就是今日他若是不去,她也不会离去的样子。
而此时,沉静多时的宣晖园步伐声阵阵,往来的下人们正搬着沈聿白的起居所用,都从书房中搬入主院卧阁,还有部分人从偏院中将秦桢留在那儿的物件一样一样地收入书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