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仇家利用你给我下了药,也是这一天你我之间有了夫妻之实,彼时的我面对着物证,断定你是抱着私欲而下药,是和离之后才知道是他们利用你对我下的药,你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受害者。”
过往的三载想起这件事时,沈聿白也会在想,这件事上,他并不是所谓的‘受害者’。
从始至终赫王想要对付的都是他,而秦桢才是被贸然扯入这件事中的受害者,如果不是他,她不会经历这一切,她会过着属于自己的平静生活,而不是面对他的漠视,和被他纵容而来的外人指指点点。
更不应该被他以身边人之名,以她的命和他人做赌注。
就算彼时的自己知悉李铭的为人,也不是支撑他选择外人的借口。
“你被李铭绑架的事情发生后,我对母亲承诺过会对你好,但那时的我仍旧是保持着高高在上的模样,认为不需要告诉你计划中的事情,使你再一次陷入困境之中。”
当众面对着自己的夫君与其他女子拉扯不清。
沈聿白指腹抬起,一点一点地擦过秦桢被泪水浸湿的脸颊,她眸中的委屈不解在这一刹那狠狠地撞击着他的心口,横冲直撞的情愫撞得他心涩难解。
“你离开我,是对的。”
他嗓音中带着散不尽的沉。
时至今日,沈聿白终于能够亲口承认,她的离开是对的。
如果没有离开,不知还否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受到他的伤害,他带给秦桢一道又一道伤害令她遍体鳞伤,不是一句弥补就可以全然当作事情已经消散无踪。
秦桢可以忘记或是谅解他带来的伤害,他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