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情况。”秦桢卷起画卷,又将装着玉佩的匣盒盖好,沉默了会儿,问:“你还记得多年前谭家小女的生辰宴上,沈聿白曾经让我将玉石取来转赠于她吗?”
“当然。”周琬毫不迟疑地说,“印象深刻。”
那时她是真的想狠狠地给谭家那个小丫头来一下子,后来则是想着给沈聿白来上一锤,这个念头最终还是没有得以实现,不过章宇睿倒是挨了道。
“收到玉石的时候,我当时想着给沈聿白刻个玉佩,草案都已经画好,后来发生了这些个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秦桢神情淡淡地说着。
提及这件事时她的心情也不似多年前那般难受,就仅仅只是曾经的往事而已。
不会忘却,但也不会再因此而感到难过。
“如今他按照你当时的草案给你刻了个不伦不类的公鸡?而收到这块公鸡后,你的回礼则是想把当年未尽之事完成?”周琬听着听着也就明白了,自顾自地推测着:“你们俩的事情还没有个谱呢,怎么就互换定情信物了?”
定情信物?
秦桢哑然失笑。
睨见好友双颊悄然荡起的粉嫩之色,周琬眼眸中的笑意渐深,意味深长地撞了撞她的肩膀,言语中的意思却不似神情中荡起的这般揶揄。
“确定就是他了吗?”
缕缕阳光穿过树荫落在门槛上,秦桢微微颔首‘嗯’了声,“就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