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因为我早就盯着你们,更知道你的心思!花溪樾,你想要逃走也不是一日两日,你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吗?”池见月言语中尽是嘲讽。
花溪樾丝毫不慌:“这斗庄内的人有谁不想离开?你所说的那些不过是个借口而已,你就是在故意针对我。今日之事,你除非拿出实质性的证据。
不然我会将这件事情闹到花老祖的面前,让花老祖替我们花家人做主!到时候,一旦证明你是冤枉我们的,哪怕你身为花家大小姐,你也难逃一死!”
池见月听花溪樾提到了花婆婆,眼中泛起了浓重的忌惮之色。
“阿月,不必生气,只要请斗庄的大夫来给他们把脉,就可以证明了。”秦无悔凑过来,贴在池见月的耳边说道:“刚才我们虽然没有看到他们的样子,可是我们能确定他们确实踏出了斗庄,体内的斗毒肯定已经发作了,他们掩盖不了这种铁证。”
“好,既然你们不见棺材不掉泪,我就成全你们。去请庄子里的顾大夫过来!”池见月得意地望着花溪樾继续说:“花溪樾,顾大夫可是花婆婆的人,有他作证,我看你还怎么狡辩。”
花溪樾丝毫不慌,不过一声冷笑。
花明悦高傲地抬起下巴:“池见月,你还是想一想你往我们花家的人身上泼脏水,等花老祖听说了这件事后会如何处罚你吧!”
“你们一群被花家唾弃的人,花婆婆才不会理会你们!”池见月回怼了一句。
“一家人打断骨头连着筋,你侮辱花家人就是侮辱花婆婆,她不会不管。”云知烟语气幽幽的开口说道。
“云知烟,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儿。”池见月没想到云知烟也敢开口,当下发出了一声呵斥。
花溪樾他们的脸色骤然阴沉下来。
云知烟朝着他们摇了摇头,示意他们稍安勿躁。
和池见月这样的人没什么可计较的,他们的当务之急就是先解开现在的困境。
池见月负责管理斗庄不让任何人生出忤逆之心,监督任何人不能逃离斗庄。
既然如此,等到他们离开了斗庄,还担心池见月不倒霉吗?
见云知烟如此,花溪樾他们冷静下来只得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