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愣住，不可思议地看着云知烟：“烟儿，你现在是在埋怨我吗？”

“我只是觉得那些无辜的女子们很可怜。”云知烟沉吟了瞬间后回答道。

圣女苦笑了一声，声音卷起了一丝凉意：“那你就是觉得我不对。可是错的是凤舞，和我有什么关系？我虽然当初动过了想要牺牲她们完成大业的心思，可我从来没有付诸行动。”

容袅袅忍不住帮圣女说话：“娘亲，我感觉圣女说的其实有几分道理，这些事情也不全都是圣女的错呀。”

“袅袅，这种时候你不要插嘴。”云知烟难得用如此严肃的表情看着容袅袅。

容袅袅有些委屈，也有些胆怯，望着云知烟眼神里透露出了一阵不安。

“这件事情和袅袅也没有关系，你为何要牵扯到袅袅？烟儿，你有什么不满你冲着我来就好，不要牵扯到无辜的人。”圣女的声音染上了几分不悦。

“既然如此，那就请圣女离开这里吧。现在你的身体已经炼制好了，你想要牺牲自己成全兽人也好，想要做其他的事情也罢，一切都随你心意。”云知烟深吸一口气，感觉这话说出口，自己全身心都放松了很多，之前一直压抑在心头的那种不适终于消失不见。

圣女全身激烈地颤抖起来，她似乎是想要笑一笑，结果却没能成功，脸上露出的表情简直比哭还要难看：“你要赶我走吗？就因为凤舞对不起其他转世的女子，我就要跟着一起付出代价吗？”

“如果不是你作为源头，那么一切都不会发生。”云知烟冷漠的说道。

圣女怔怔地看着云知烟，她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确实是凤舞在背后造孽，但是她也是一切的源头。

“我明白了。”圣女苦笑了一声，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好，我这就走。”

见圣女离开，容袅袅的眼中全都是担忧和心疼：“娘亲，圣女什么都不会，而且这件事本来也不是圣女的错，你这样太专断独行了。”

云知烟看了容袅袅一眼，眼底流露出失望：“直到现在你还在帮圣女说话，你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阿九，把袅袅送回房间不许她出门，更不许她擅去见圣女，等到她什么时候想通了，再什么时候放她出来。”

容袅袅彻底被惊呆了。

娘亲向来是最疼爱她的了，结果今日却因为这点小事情而罚她禁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