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年安取出竹篓里打下的野兔,“不过,好歹咱们不会被饿着。”
说罢,他取出随身小刀,在洞口处理完兔子,借着雨水冲刷洗净,径直穿在一根树枝上,架在火上烤了起来。
不多时,兔子便滋滋冒油,喷鼻的肉香弥漫开来。
待烤熟后,江年安撕下两只兔腿,用草叶包着递给了明月,“小心烫。”
明月小口地吃着,望着洞口,期盼这雨能赶快停下。
她不想与年安同处一榻。
如今两人都长大了,不再适宜如此亲昵。
更何况……明月眼睫微垂,又想起前阵子夏天所发生的事。
夏日天亮得早,那天明月醒得早,没了睡意,便早早地下了床。
她想去捉弄年安一番,便悄无声息地来到他屋子门口,却没想到会听到少年急促的呼吸声,还低声叫着她的名字。
明月心里纳闷,难不成是做了什么噩梦?她轻轻掀开布帘子,却看到少年紧闭着眼,面色发红,手在亵裤下动着……
她心口猛然一跳,慌忙放下帘子,满心不解地退回了自己的房里。
虽不甚明,但明月心里对那种事儿隐约有点了解。
村里妇人在河边浣衣时,常会说些玩笑话,明月偶然路过时,听到过几耳朵。
若想生儿育女,就需要男子将女子压在身下。
然后呢?明月不知道了。
她在屋里胡思乱想许久,不解为何年安会这样?他是醒着还是在做梦?又为何叫着她的名字?
未想出什么头绪时,江年安在外面叫她,“姐姐,该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