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山露出笑容,“嗯,姐姐你放心,我也不是傻的,要是日后发现她是个心肠恶毒的女子,我自然会将她丢之脑后。”
正说着话,江年安抱着铺盖走了进来,屋里的姐弟皆愣住。
“年安哥,你这是做什么?”
江年安面不改色,“姐姐的脚受了伤,夜里多有不便,我在一旁打地铺,有什么事的话,我也好帮忙。”
小山面露愧色,“还是年安哥想的周到。”
明月则觉得他有些过度紧张,“我不过是崴了脚,又不是断了腿,有什么不方便的……”
江年安还未说话,小山就一脸严肃地说:“姐姐,话不能这么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虽没伤着筋骨,但扭了脚踝也不是小事,万一夜里再跌了跤,那岂不是雪上加霜,平白遭更多的罪?”
“况且年安哥是大夫,有他照顾你,我也放心。”
“……”
说得好像也有道理。
明月看向江年安,见他眉眼间闪过一抹笑意,眨了眨眼再去看时,他又是一副神色沉郁的模样。
咦,难不成是她看花了眼?
于是,江年安便在明月的房里打起了地铺。
寒冬夜里,即使烧着炭盆,屋里还是冷飕飕的。明月见江年安在地上翻来覆去,被子盖得严严实实,心里不禁担心,他应当是冷得睡不着吧?
一想到他是因为担心自己,才这样委屈自己,明月便没了睡意。
黑暗中,她思索再三,小声问:“年安,地上冷,你要上来一起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