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之前她的胸脯很平,与年安、小川的没差多少,但近两年来,尤其是最近,那里似是发面馒头一般,飞速臌胀了起来。
洗澡更衣时,明月有时会忍不住触碰,不敢用力,要不然会有点疼。
月经前几日,更是胀得厉害。
直觉这事难以启齿,明月有时候便会忍不住地含胸,要不然挺着……太尴尬了些。
除了抹腹,她还做了两条束胸带。
做好后试了试,看上去比之前扁平多了,胸口被束缚得有些发闷,但明月心里却松了一口气。
江年安带着小白晨练回来后,明月已然喂好鸡鸭,正在院子里晾晒衣物、书籍。
两人都想起昨夜做的梦,眼神飘忽对上,又错开,同时低下了头。
江年安洗了把脸,眉眼上挂着水珠,走到明月面前。
阳光下,她的脸颊白皙透亮,隐约还能看到细小柔软的绒毛,他微微晃神,问:“姐姐今天怎么晒这么多东西?”
“我看今儿太阳很好,就拿出来通通风,去去潮气。”
“我去把小山的被褥枕头也拿出来晒晒。”
江年安走后,明月方抬起头看他,望着他修长的背影微微出神。
不多时他抱着被子走了出来,她连忙垂下眼,暗自抿了抿唇,不过是一场荒唐的梦罢了,她又何必当真?
若是她因此而疏远年安,他又该说“她不疼他了”之类的疯话。
有时候明月觉得江年安成长得飞快,一晃眼变成了如今高大俊朗、体贴周到的青年,有时候她又觉得,他这么多年都没变过,总是很亲近她,喜欢跟她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