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山愤愤地拍打着栅栏,“这县官也忒黑白不分!我们无缘无故的,怎么会害人!”
明月这会儿已平静下来,“别担心,我听说县老爷之前在京城做官,极清正廉明,不会冤枉咱们的。”
牢房阴冷昏暗,明月穿着春衫,不禁将身子缩成一团,心里忽地特别想念江年安。
也不知他此时在做什么?是否已经与外祖父、祖母团聚?
旋即她又有些庆幸,幸而年安不在,不必跟着他们受这牢狱之灾。
而另一边,距陵城城门十余里的密林中。
江年安捂着手臂的伤口,眸光冰冷地看着瘫倒在地的男人。
“你演了这么久的戏,终于露出了马脚。”
周云腹部被匕首所刺,汩汩流血不止,他脸上满是不甘与愤恨,“呵,若不是为了你娘那个淫.妇留下的万两黄金,我怎么会再来找你这个孽种?!”
“啊!”他胸口猛地挨了一脚,喷了一大口血。
江年安目光森冷,“你说什么?”
“你还不知道吧,”周云眸中闪过一抹怨毒,“当年你娘随我去了蜀州,中途,她却被一个采花贼掳了去,一个月后,方被送回江府,没两日,便有了你。”
他怪笑着看向江年安,“你自己说,你是不是孽种?”
江年安身形微晃,往后退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