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不知他为何突然如此急色,忙推开说:“别,仔细压着孩子。”
江年安却将她抱至身前,自后含住她的耳垂,声音低而委屈:“姐姐,你都好久没有好好疼我了。”
明月面色微红,“还不是因为、因为如今不方便。”
江年安亲着她的面颊,哑声道:“我是大夫,如今的月份已经可以行房了,只要我动作轻一些,姐姐疼疼我好不好?”
明月整张脸都烧起来,小声说:“那你、轻一些。”
“好。”
一番云雨后,明月困倦得厉害,由着少年收拾残局。
江年安神采奕奕,神情间满是说不出的餮足,近日来的幽怨顷刻间消失殆尽。
这日之后,他便解了禁般,虽比不得从前恣肆,但到底不用眼馋身饿。
于明月而言,也大大舒缓了她的难言之隐。
某夜云消雨歇之后,她伏在江年安怀中喘息,鬼使神差地向他说出了自己的感受,方说出口,明月便有些后悔——如此轻浮不端重的言语,年安听了不知会如何看她?
谁知江年安朗声一笑,咬着她的耳朵低语:“姐姐忘了我还是个大夫么?女子有孕会助长欲念,我便是知晓此事,又明白姐姐害羞面薄,所以才如此主动,以免姐姐身子难过。”
明月没想到会是这样,登时又羞又窘,杏眸直凝着他,“那你……可会看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