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官雪此时的记忆中,任何男子没有如此暴露的在自己的眼前。
她把帕子在水中搓揉着,心中一遍遍的告诉自己非礼勿视,却没发现此时躺在床上的祁褚,睫毛微微的颤着,喉结也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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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祁褚中毒在家的消息不胫而走,朝堂之上,议论纷纷。
盛帝有些担忧,在表示想要看看宁王的时候,遭到了群臣的反对,首当其冲的,是礼部尚书。
“臣认为,此时正是拿回政权的好时机!本就是奸臣当道,皇上,还请认真定夺!”他走到群臣的最前面,跪在地上,意真言切的道。
盛帝没有说话,紧皱着眉头,在思考着什么。
此时,朝堂上下一片寂静,剩下的大臣们都在观望着,谁也不敢先说话。
右相走上前,对弯腰对着盛帝道:“臣认为,现在不是考虑谁夺权的时候,应该是在宁王生病的期间,朝政该如何处理,接下来的变法该如何实施。”
说着他看了一眼站在身旁的上官遥,继续道:“还有和齐国的分地各事宜。”
礼部尚书听后,有些气愤抬头看着右相:“董瑞,我还不知道你嘛!你是宁王的身边的一条走狗!他年幼时期的书就是你教的,现在想帮他名正言顺的掌权是不是?”
此言一出,群臣们开始左右谈论,朝堂顿时乱做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