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上官雪提起衣摆,快步的走了进去,祁褚紧随其后。
她走到了上官治的面前,他却好像早已料到一般,头抬都没抬,继续若无其事的批奏折。
“皇兄,你听到我刚刚在门外说的话了吗?”上官雪压抑着怒气,用尽量平和的语气道。
上官治淡淡的‘嗯’了一声,神情未变。
上官雪被他这种无所谓的态度激怒,红眼眶道:“皇兄,孙答应她已经嫁给了你,这些年,她一直爱慕着你,而且,她的父兄也为齐国所牺牲,你怎么能这样对她呢!
你知道她有多欢喜这个孩子吗,现在母子一起都没了,你难道一点伤心都没有吗?
现在真凶已经找到了,三年的禁足就可以换两条命吗?”
上官治手中的笔一顿,抬头看向面前的人,叹了口气。
他将笔落在青瓷兽头笔架上,站起身背着手,走到了她的身旁,语重心长的道:“皇妹,那是朕的孩子,朕能不伤心吗,但是贵妃,她是南国的郡主,若朕把她斩了,或者重些处罚,恐惹起南国的不满,引起两国争端。
她变成如今嚣张跋扈的模样,也是朕的错,是朕太过于娇宠她了,从今往后,朕会注意的。”
上官雪看见上官治不舍的神色,脑海里出现了孙答应满脸期盼的在亭中与她和慕容烟,说起皇兄的模样。
她真替孙答应不值。
“所以,皇兄你相比孙答应,是不是更喜欢贵妃?你对孙答应是不是一点愧疚之心都没有?”上官雪的眼泪不受控的从眼角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