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芙心里惊叹,早知道你好这个,何苦和陛下折腾几年!
姜缨又道,“我原以为满满离开我几日也没关系的,可是陛下一把他抱走,我就想他了,我还是想日日见满满。”
白芙佯装不满,“让满满住姜府,你也可以日日见他,陛下从不强迫你,你若坚持,定能成功。”
“倒也不必,别院更适合太子,陛下也说了,要我一同搬去,索性就去吧,你和白霄收拾一下,也一起去。”
白芙扭捏,“我不是这个意思啦,我和白霄肯定是要跟着你的,只是,我不太明白,为何陛下要你搬,你就搬了?”
姜缨只顾喝药,没空答话,白芙憋不住了,问道,“你是不是喜欢陛下强硬地霸道地要求你,征服你,霸占你?”
“你——!”
姜缨惊得差点被药汁噎坏了,放下药碗,咳了好半响,蔫蔫地吐出一句,“你何出此言啊!”
进入关键时期,白芙紧张道,“今晚不是陛下要求你搬,你才搬的么?”
姜缨阖眸,忍受着对面的傻子,“那是因为满满。”
“原来如此,怪我想多了,那我问你,你搬去陛下的别院,和满满同住,又和陛下和离过,难不成这辈子你都不再嫁人了么?”
好问题!
姜缨一怔,白芙再接再厉,“这几日你都睡不好,我瞧你确然忧思过度了,怪不得会生病,一个人的确孤独,不考虑再嫁么?”
白芙浑然不知话题即将朝危险的地带奔去,她自信地把握着主动权,姜缨呐呐道,“我有满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