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
大意了!该把姜缨踢出范围内的!
转瞬一想,皇兄可真严谨,用词都是“一丝”,想必也有些自知之明,又觉皇兄过于可怜了,时至今日只求那么一丝情意!
长公主转而雄赳赳气昂昂,不行,即便姜缨没有,那也得从蛛丝马迹里挤出一点安慰皇兄!
柳渊见她面色不停转换,精彩纷呈,当下心里一凉,勉强笑了笑,兴许这阵子是他多想了吧,仅凭那道疤,岂能代表着一丝生机?
长公主猛地道,“有!绝对有!”
柳渊峰回路转,抿紧薄唇,竟有些紧张,“如何说?”
长公主见状心说,她再不敢托大称自己于情一事有见解了,于此处大有所成的分明是姜缨啊,瞧瞧把我皇兄迷得七荤八素的!
柳渊催促,“何以这么说?”
长公主费尽心思挖理由,“当年她不是嫁给皇兄了么?”
“那是父皇下了旨意,她不能抗旨。”
长公主道,“她不是给皇兄生了满满?”
“孩子是无辜的,她是个心软的人,岂能弃孩子于不顾?”
长公主道,“她不是带孩子回京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