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是最喜京中,希望在京中度日,和朕无关。”
出一条被驳一条,长公主一时也想不到其他理由了,试图拔高音量掩饰自己的心虚,“皇兄啊皇兄啊,你事事清楚,但是有些事难得糊涂啊,尤其是感情,难得糊涂啊,不必管她为何嫁了你,总归她嫁了,不必管为何生孩子,总归给你生了满满,不必管她为何回京,总归她带着你儿子回京了,你这么清醒做什么呢!”
说到激动之处,长公主恨不得替柳渊上,啪一声拍拍桌子,气势惊人,“皇兄再磨蹭下去,夏天都要来了!”
不想柳渊如老僧入定,镇定从容,丝毫不受影响,“夏天年年有,朕不想勉强她。”
你……
行,算你……是个情种!
长公主萎靡了,可怜见的,乍一看还以为是她爱而不得呢!
柳渊皱眉,“除了适才那些呢,前些年你与她接触颇多,她当真没有一丝显露?”
“皇兄,阿缨她可会藏了,她若不想人知晓,我们是没法子的,先前我们都试过了,失败了。”长公主蔫蔫地坐着,缓了口气,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脑中闪出一事来,“说来昔年有个事,当初你们在校场,阿缨何故非要刺皇兄?”
柳渊沉思,“如何说?”
“阿缨从不伤人的,再者皇兄你又不是躲不开……”
除非一人非要刺,另一人不躲。
长公主瞪大了眼,她可真是服了,她们皇室竟出了这么大的一个情种,皇兄不躲,不就刺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