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缨心脏一疼,不知怎么地非要在今夜犯轴,也许只想求个明白,“我听舒清讲,殿下与她也是自幼相识……”
姜缨惊喘一声,随即红唇被捂,一丝声音也发不出,她心知柳渊生气了,挣扎着摇头,试图让柳渊松了她,她再不提温舒清了。
柳渊无动于衷,她也就心凉起来,知晓这也是自己主动,只能受着,可还是不免伤心,伤心过后又觉愤怒,这算什么,提都不能提么!
姜缨阖眸,情动退去,挣开了双手,声音发冷,“殿下!”良久才感觉柳渊迟钝地冷静下来,她道,“夜深了,请殿下回吧。”
过了许久才传来柳渊离去的脚步声。
人走了,姜缨犹自气不过,气恼地抓起柳渊留下的腰带,拨开帷幔,摔到了地上。
翌日醒来,宫人照例来服侍,姜缨思及那腰带,有些尴尬,问宫人将腰带放哪里了,宫人们却奇怪,“回太子妃,寝殿并无什么腰带。”
姜缨奇怪,昨夜分明扔到了地上的,她自己在寝殿来回找了几圈都没找到,怀疑是柳渊去而复返,自己捡回去了,又见话本也找不到,遂在晚间,以找话本为由去了柳渊的书房。
她还不曾去过柳渊的书房,这是头次,柳渊见是她来,也是微怔,坐在圈椅上静静地盯过来,也不出声。
姜缨有些烦他这个样子,又一想到昨夜情景,更是烦闷,走近几步,忽地暼见柳渊腰间依然是昨夜的腰带,有些怔住。
一是因昨夜他竟真折返回来捡起来了,二是因他竟还用昨夜的腰带,按理说今早该换新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