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又叹了口气,“行宫那边,太上皇整日被困着,他身体也不太好,阿缨……”欲言又止,姜缨自然明白,“我会和陛下说的,只要太上皇太后不拿满满要挟我。”
“绝不会了,阿缨相信哀家。”
太后欢喜地出去了,及至见了柳渊,柳渊毫无意外,将满满递给太后抱着,太后笑道,“这阵子哀家想了想,你不愿立后便不立了,你父皇也是这个意思,别因这个和你父皇生气了。”
姜缨就对柳渊道,“既然立后一事不提了,行宫那边也不好围着了,对吧?陛下?”
柳渊应了一声,“阿缨说得对。”
过了一日,姜缨尝到了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味道,傍晚她从酒肆回来,一进院门,瞧见太上皇和太后在陪满满玩,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将身子一转,又回酒肆去了。
酒肆人多热闹,秦夫人和秦尚书这对夫妻还在小酌,见她去而复返,惊讶道,“怎又回来了?”
姜缨踌躇一下,“可能问姐姐姐夫一个问题?”
“尽管问。”
姜缨道,“假使,注意,是假使,姐姐家里来了两个多年不见的长辈,姐姐该怎么做?”
秦夫人道,“什么样的长辈?”
姜缨看了一眼秦尚书,秦尚书十分热心,极力想帮助她,“没事,妹妹大胆说。”
姜缨迟疑,“我姐夫的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