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春使劲儿点头:“喜欢,多谢四哥。”
宁乔十分高兴:“妹妹你喜欢就好。”
宁乔也不久留,见喜春收了珠花便高高兴兴出门了。
夜里,喜春把这珠花放到铜镜前的匣子里。昏暗的烛光下,房里的布置被映了出来,只一张床,一个柜子,一个镜台,几个箱笼,两张圆凳便再无其他,瞧着很是简陋的模样,但喜春这房中摆设放在村子里也是头一份了,许多人家当家的都用不上,更何况给小辈置办了。
镜台边放着一盆花,细细的小花朵开得正好,在夜里闻着还有淡淡的清香味儿。
喜春把珠花放进匣子里,正要关上,却碰到了匣子下一层,露出匣子最底下搁着的一顶珍珠头面。
哪怕在烛火下,珍珠也盈盈的发着光芒,点缀其中的红光珠更是耀眼夺目,几乎一眼就能夺人眼神。
女子天然便喜爱这等衣料首饰,喜春也不例外。
在头面下压着的是一封信。
这是周家送来头面时一并夹杂在里边的,信中只有短短一行字:等我回来。
字迹苍劲有力,带着一股的桀骜不驯,都说字若其人,喜春已经在心底里勾勒出了一个模样来。能写信给她的,只有她即将要嫁人的周家,周秉。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