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都是小官家的千金们。周家大伯二伯官职三四品,在盛京这等地方毫不显眼,比不得一二品大员名头大,只身在实权部门,周家的子女也得看重一二,各家宗亲勋贵的宴席也有周家一份。对着同样官职不高,却连点边都摸不着的官家千金们来说,自是瞧周家不顺眼。
周鸳气呼呼的瞪了喜春一眼,都怪喜春丢了她的脸。周鸳可不是个脾气好的,当即便回嘴:“跟你们有甚关系,年纪不大嘴倒挺碎,有这功夫关心我周家的事,不如回去看看自家明日有无米下锅的!”
小姑娘们也红了脸,说得跟谁家穷得很似的?经不得激,当下便扯着周鸳去了一家头面铺子,约定谁花银子最多谁赢。
盛京的姑娘都十分独特。
至于喜春这个挑起战火的,早已被抛之脑后。
喜春擦着手,巧云看了看走远的几人,问着:“少夫人,咱们去吗?”
喜春亲眼见证了石炭在盛京的红火,只剩亲眼见到石炭的效果,遂点头:“去吧,也怪我忘了小姑娘爱面儿。”
巧云撇撇嘴儿,少夫人说起了也只比四姑娘大了一岁呢。
她们到头面铺子时,几个爱面儿的小姑娘已经指着铺子的小二哥点了一堆的头面首饰,连细看都不曾细看,随手点了就叫嚷包起来,做派相当豪爽。
喜春只以为大夫人潘氏和周秉的行为才十分豪横,只以为是周家独有的传承,现在才知他们盛京人都是这样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