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可是成亲日当日过门儿的?”周秉靠在软塌上,浑身被清洗了干净,穿着一袭蓝衣,玉河捧着长帕与他细细绞干发。
“是,少夫人正是成亲日过门儿的,那时大爷不在,是严少爷代少爷去迎的亲...”玉河一五一十把喜春自过门儿后周家的情形一五一十讲了。
绞干了发,玉河见周秉半眯着眼,脸上还是一片苍白,轻声唤了几声儿:“爷、爷,你可是要安歇了?”
少倾,周秉沙哑的声音响起:“今日可是岁节了?”
“是呢。”
他凸自呢喃:“岁节了,该祭祖了,扶我起来吧。”他道,又问:“少夫人可在门外?”
玉河道是。
“你瞧瞧我这一身可有不妥?可需要再换一套衣裳?还是需要挽个发,带一只玉冠?少夫人可喜欢...”
“爷长得俊美,少夫人定是喜欢的。”
周秉满意了。
他叫玉河开了门,放松了姿势,以往日最优雅迷人的一面展露出来。
玉河站在门口:“爷,少夫人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