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秉从书上抬了抬眼皮,在背对着他的背上看了好一会儿,才微微侧了脸,神情寡淡的开口:“听说你叫人不洒扫小书房?”
他起了个头。
喜春不妨他冷不伶仃的来了这一句,放下账册,回道:“是,可是有何不妥?哦,是了,早前因为一些原因,这小书房就一直关着,明儿我就叫人去打扫了。”
当着本人的面儿,喜春也没好直接说以为他过去了。
周秉点点头。
喜春也不开口了。
他眉心微蹙,十分困扰,好一会儿又问道:“你就没有甚要问我的?没有要对我说的?”
他往后靠了靠,便是这副随意模样做起来也叫人赏心悦目。
喜春垂了垂眼:“没有。”
周秉一口气儿堵着。
他勾起唇角,带着一抹极淡的怒极而笑的模样:“呵,看来我对夫人了解得还不深,不知夫人除了文笔出众,能以笔杆子叫人无地自容外,还有这一份装聋作哑的本事。”
“哦。”喜春毫不动怒,收好了账册,看了看外边儿的时辰,“不早了,嘉哥儿和泽哥儿也快下学了,去用饭吧。”
周秉拉过一侧的被子:“不去。”
喜春看了几眼:“那待会儿我叫人给你送来。”
回应她的也是一个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