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春无力同他争辩,忍着周身酸软,身子朝着另一头靠上去,闭着眼,嘴里难受的抽着气儿。
周秉垂着眼,目光直直看着面前那不盈一握的小腰上,今日有大喜事,喜春特地穿了一身儿束腰的窄袖罗裙,此时身子趴在另一侧的软垫上,衣裳越发贴身,更显得那小腰细软,仿佛轻轻一掌就能握入手中。
周秉素来苍白的嘴唇上都带了鲜艳的红色,喜春侧身久了,正要换个姿势,腰肢上,骨节分明的大手轻轻在她腰上按了起来。
喜春嘴里忍不住抽气儿。
周秉手一顿,骨节分明的手指都宛若红了一般,他看了眼,那细腰在他的掌下果真是一手盈握般,烫手得很,“住嘴。”
“不许出声儿了。”
马车一路驶到了周家,前头马凳上的玉河率先跳下马车,掀开帘子,正要高声请了主子们下马车,里边周秉黑沉的眼看了来,顿时噤声儿。
周秉看了看脸上已经平和的喜春,闭着眼,呼吸浅浅,已经累得睡了过去。他轻轻抱起人,从马凳下下来,微微和风吹着臂间发丝,他手臂抬了抬,叫她的脸往怀中挨着,大步迈进府中。
得了消息赶来的巧云巧香迎上来,正要福礼,周秉轻声喝止,等把人放到床上,这才叫了她们进来侍奉。
喜春这一睡就睡到了三更,房中灯火微灭,只余一盏昏黄的烛火跳动,白皙的小脸在裹着的锦被上蹭了蹭,哑着声儿问了句:“几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