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喜春道。
请大夫来瞧瞧有甚用的,左右该痛的还是得痛,大夫也不过是开一副汤药汁缓缓这痛罢了,到底还是得多养养,只要养好了,自然就好了。
“可你都痛成这样了...”周秉就着袖子给她擦了擦汗。
肚子里一阵一阵钻心的痛,又听他不住在耳边念叨,喜春忍不住咬牙想,凭什么就只有她们女子要遭受这份罪呢,合该也叫他们男子来试上一试。
红糖水下肚了没一会儿,喜春身上缓了劲来,便朝前厅去,周秉亦步亦趋的跟着。
喜春月前派去关县打听马家事儿的是铺子上的小子,年轻机灵,平日就会来事儿,铺子上哥哥叔的喊得热闹,也正是看中他会钻营这一点,喜春才派了他去。
关县里府城来回得小两日功夫,距离远着呢,去了后当然不是一眼就能看出来马家铺子有甚问题,还得多看上些日子才能下定论,喜春派人去之前就说了,叫小子好生观察观察,多住些日子也无妨,住客栈、每日花用她出,但事儿一定要办好。
小子一口就应下了。
这会儿见喜春和主子东家来了,小子麻利上前两步给他们福了个礼,笑嘻嘻的禀报:“夫人,小人幸不辱命,已经把这马家里外都给查清了。”
他还厉害,连幸不辱命这个词儿都会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