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春看向宁父:“爹,你说呢?”
宁父为人十分正直,生平最想的改换门庭,叫儿子们改换门庭,如今成了培养孙子改换门庭,对此并没有想法,“随他吧。”
就被骂了:“随他随他,四郎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吗?你还是不是个当老子的了?他都一把年纪了还没定亲,四周的媒婆一打听,嗬,回头全说他现在干的这不好,都叫他找个安稳的,说人家姑娘进门总不能跟着他上山下山的跑吧?山上没危险吗?再下去,他连媳妇都娶不到,成你宁家头一个没人要的了。”
宁父脸上一阵儿红,是被当着儿女的面被老妻骂了一顿的赧然,他们宁家的女人现在个个都不得了了,早前还在村里的时候,个个都是听从相公话的,最泼辣的二媳妇都不敢反驳公爹、男人的话。
现在不一样了,出去府城里长了见识、去了茶坊、泡了汤池,做了买卖后,个个都生了反骨。
他还撇撇了最小的闺女喜春。
就是女儿带的好头。
“爹,你看我做何?”
陈氏顿时要瞪过去,宁父:“没有没有,我是觉得没这可能,你四哥长得好,挖药材也不是甚么不正经的。”
挖药材等于识药材,要行医的哪个不需要识别药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