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你做何,你全身上下哪点值得骗你了。”喜春指周秉:“不信你问问你大哥?”
周秉这几日脸色不大好,孩子们也是十分有眼色的,都不敢往他身边凑,周嘉只看了大哥一眼就收回了目光,似乎是长长的吁了口气,“那就好。”
他就跟几个弟弟们大口吃起来,还不忘了给嫂子和兄长添菜。
喜春吃了,周秉没动。
这头用完了饭食儿,下人引着宁为进来了,他手里还提着药箱,脸上还带着倦意,喜春迎了上去:“二哥,是不是遇上难处了?这位老爷莫非伤得极重不成?”她还没看过二哥这副模样。
又叫人上了茶水来,“没用饭吧,我叫人做几道菜来。”
宁为拒绝了:“不用,随便做点甚饱腹就行,别去麻烦了。”
喜春看他模样,只得叫人去下了面食儿来,又端了汤,周嘉兄弟几个早就送回引芳院去了,宁为草草说了几句:“确实很棘手,明日我准备请师傅亲自登门去看看。”
这一个客人老爷的隐疾说来不是头一回遇上,跟他第一个遇上,并借此出师的客人的症状很像,叫沈凌,但这一个客人跟沈凌的隐疾又有些不同,或者说,更严重些,两症并发,他得回去好生研讨研讨。
厨房送来的汤、面很快就好了,宁为大口吃过,等喝过了茶水,拍了拍自己的药箱,取出常用的脉枕放在桌上,指指周秉:“妹夫,来吧,我先给你把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