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咱们可说好了啊。”唐氏心满意足了。
次日,宁家上下一大早就走了。
送他们离开,喜春两个这才返回了府上。
说也奇怪,过了周岁礼后,周星星突然就不吝啬起来了,每日爹娘喊得十分热闹,几日功夫,本来走路还摇摇摆摆,走两步要倒的,现在已经能走上好几步了,手里要是扶着杆子,还能把房间从头走到尾了。
岁节的时候,他已经能被带去祠堂里,学着爹跟几位小叔叔的模样,似模似样的给祖宗作揖了。
周家又在钱纸铺买了好些香烛来,这回定的时候,想着早前盛京那回买了最粗最大的香烛,纸丫头,叫周秉给撞了个正着的模样,怕他再想起当日的情形来,喜春这回没敢大手一挥定这些了,只按别的人家采买的规格来了。
那已经是前年的事儿了,去岁年节,喜春前头刚生了孩子,逢年节中正在坐月子呢,那时祭祖要用的程仪都是甄婆子在操持,喜春没操半份心,她连门都没出,也不知道具体是个甚章程。
这回岁节,周星星已经周岁了,喜春也早就操办起来了,从给老家族人送礼、银,给娘家送礼,盛京的礼,往来的人家,样样都是过了手的。
周秉带着几个弟弟和周星星在祠堂里祭祖,喜春披着披风站在外边,入目府中景色,有一瞬的恍惚起来。
“怎么了?”周秉不知何时走到身边来了,身上还沾着烧过纸钱的香烛味儿。
喜春笑笑,没在他身边见到几个小的,先问了句:“他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