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春想多等些时间再去看成果,这几日她有些犯懒,不爱动。
城外还空出来的一块庄子只除了草,翻了地,别的都没动,临要往县里去的地方了,喜春现在手头可用的没多少人,只荒着。
不过谁都没想到,说去学几月,看人家如何种药材,宁乔足足学了一年才回来。
连周星星都过了两周岁的生成了。
他已经两岁多了,现在能跑能跳的,说的话也要清晰多了,一句中喜春能听出半句来了,他玩的时候喜欢找了娘亲喜春陪他玩,耍赖不想动的时候就喜欢扒着他爹周秉,要抱。
两岁的周星星有了更深层的爱好,他是个十分善心的小郎君,连路边的花花草草都十分爱护,平常见丫头们踩到了,都要正儿八经去跟人家咕噜一通,意思是不要踩花,喜春好多回就笑他,“小小年纪就这么爱花了,长大了也是个喜欢怜香惜玉的郎君了。”
有可能他爹没有实现的心愿能在儿子身上实现,叫她多好些儿媳妇出来。
说起儿媳妇,还当真有人动了想跟喜春他们结亲的念头的,说的是小姑娘,只比周星星小上半岁,生得也玉雪可爱,在夫人圈子里见过一回,回头人家府上的夫人就下了帖子给喜春,出来后,话里话外就说起两家结亲的事儿。
喜春本是想把事情给推到周秉头上来的,词儿都想好了,就说,“家中当不得主,得由他爹给定下来。”
好在这话还没说出口,喜春也顿时想起了自己在外头的名声来,尤其是这两年,周秉除了不时去汤池庄子坐镇外,已经甚少出现在外头了,下到府上那些邀他去吃茶看画的帖子一个没理,只有素来有交情的请他出去,十回里会出去个三四回。
喜春也给他装了银子的,叫他回请,“老是白吃白喝的,人家还说咱们抠门呢。”
也就不推到他头上来了,也没应,跟夫人们就说,“结亲是结两家之好,他们现在还小呢,谁知道以后是怎样的光景,等他们都大了,若是有意,那时候咱们再慢慢坐下来谈也不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