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氏自己也奇怪,但想着陈夫人跟大伯母有往来,也就没放心上了。
陈夫人的模样,喜春今日恍然一见,就觉得有些奇怪,按喜春所想,陈夫人既然在家中闹,那应该是容色憔悴才是,但今日一见,陈夫人整个人气色好着呢,无论是说话做事还是模样都看不出来半分不好的。
还得了几间铺子。
周秉说陈夫人在家中闹,喜春还信以为真,以为陈夫人当真是一哭二闹的“闹”,现在才想明白,陈夫人都这个年纪了,闹什么?陈家早就有了庶子庶女,再来一个对陈夫人又没甚影响,唯一能影响到的就是利益了,陈夫人和嫡子女一脉的利益。
所以,陈大人花了“铺子”买这个损耗的利益。
这个“闹”不是她以为的闹呢。
果然没两天,住在庄子上的女子被接走了,陈家派了管家来,一顶小轿把人请进了府,之后的事,跟周家就没关系了。
把花水、匣子等往回铺的事儿是周家今年的大事,薛家人手足,匣子也有两家作坊在赶,外头已经平稳了后,就能够支撑他们往回铺开摊子了。
花水跟石炭铺子还不同,石炭铺子铺的速度慢,都是他们当“作坊”,下边的商家来进货,把铺子往县下铺开。
花水和匣子价格高昂,县、镇上吃不下,他们的目的是铺到临府城四周的府城里。如今也是有两条路子,他们像石炭铺子一般找人开铺子卖花水、胭脂,还有一个就是走关外这条路子一般,把货供给别人铺子上,至于这利润如何分配,要进一步商定才行。
喜春其实还想去看看四周府城各家胭脂铺的模式,只一说出来就被拒了,周秉拉着她:“那太辛苦了,在外头行商,便是大男人也是受不住的。”
喜春挣开他的手,斜倪他一眼:“我怕什么,我一个母老虎,谁敢拦我不成?”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