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定定看他,嘴角勾起个冷凝的弧度来:“你说是吧?”
说她是母老虎,喜春承认啊。
有甚不好承认的,她曾经也柔弱过,但这世道天生对女子就要苛刻一些,倒不如抛开面子做一只母老虎呢。
母老虎至少鲜有人敢惹啊。
周秉下意识扶着人要落座,“怎的说起这话来了,谁敢说你是母老虎的。”
他还装傻呢,喜春:“不就是你,还能有别人?”
至于那些人,也只敢在私底下过过嘴瘾的了,清醒的时候可不敢说的,更没胆子在她面前来说了,母老虎一个爪子下去就能把他们吓得屁滚尿流的。
他还留下“罪证”呢。
喜春怕他不认账,把他的画卷拿来出来,努了努嘴:“自己看看。”
周秉展开画卷,是一副紫衣女子图,裙摆处隐隐的小白虎踩着裙尾,在周秉眼中,这小虎十分憨态可掬,从神态到爪子,都是肉乎乎的,他有印象,那日他从茶坊里回来后,便有了酒意,趁着这醉意之时,便做了一副小虎踩裙图来,后来带入房中后,酒意散开,画卷被不知藏到了何处去。
他勾着嘴儿,嘴角不知不觉扬了起来。
看在喜春眼中,这就是“死不悔改”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