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城山水多,山地更是各有形式都有,远不如船运安全。
要坐船,首先要联系船,秦州府只有船舶到四周府城,太远的府城,只有在码头上过问路过的船只有没有经过的,定好时间,费用,才登船。
他们人多,除了这大大小小的主子们,还有小厮护卫等一行,行礼,这些路过的船只没有位置给他们。
周秉出门一趟,回头给弄了一艘船来,船上有开船的人手,连日子都定好了,就在后日。
“你哪儿弄的船呀。”喜春几乎是吃惊的看着人,秦州府大大小小的商家,跟船只扯得上关系的也就只有在流沙河面儿上挣银子的画舫人家了,但他家只有画舫船和游玩的划船,要出行的船只是没有的。
周秉主动收拾起了行礼来,“开河鲜宴的童家家中有两艘大船,童家平日用到的河鲜要出海,得用一艘,还有一艘是备着不时之需的。”
喜春眨巴了下眼。
所以,他把人备用的船用了。
“咱们家跟这童家应该没甚关系才是。”要不然他们吃河鲜宴时也没见人打过招呼,从头到尾跟其他商户也没区别的。
“是这样。”周秉笑笑。
说得轻描淡写的:“花了点银子。”
他没说具体数目,喜春也没问,周秉跟她不一样,女子花银子总是看甚觉得满意都买,男子买得少,但他每一样都是贵重精品,就没有便宜的,由他出手的银子就更多了,出一回手抵得上喜春许多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