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条疯狗护你太紧,杀了我好多人,你这般的废力气,可要拿自己来抵。那日运河里的人你也看到了吧,不要怕,只要你听话,总能好好活段时日的,陆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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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生,你可知近日传言,说是西南那位大将军就要回来了”,项时颂懒洋洋地靠在楠木桌上,翻了个身看向正看案牍的谢缨,“这位可与永安候当年是不相上下的武将,你可曾见过他?”
谢缨摇头,“儿时见过一面,此人的谋略与功夫均不在我父亲与辽东王之下,若不是被蔺氏全族拖了后腿,大燕唯一的异姓王怎会落到薛家头上。只是陛下召他进京是为何?这我一直未想通。”
谢缨暗忖,北蛮去年冬刚刚战败,大凉与西域一直蠢蠢欲动,若说蔺争是为着蔺太后这个姑母来此,也不对,他一向与蔺家本族争锋相对...
谢缨捏着湖笔,正凝神思索时却被门外的声响惊醒,笔尖黑墨湮晕了已做半纸的公文。
遽然树影凌乱起来,谢缨站起身听人禀报,“大人不好了!”
“陆姑娘被拐走了。”
谢缨眼中一片厉色,“什么?!”
“是齐国公府的人来找大人,叫大人帮忙找人,他们对外只说是陆姑娘去了城外玩耍。”
“通知城门守卫,全城戒严!广安门等卡口一律只进不出,北司沿六街九巷挨家挨户的搜,务必把人找到”,谢缨抬脚就走,“把之前那几个抓到的提出来,老子亲自审!”
项时颂见他这般,也不敢拦,只想着北司大狱里的那几个想必是过不去今夜了,不过这帮拐子确实该千刀万剐。
“等等,慈生,你的枪没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