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留。
布达图咬紧牙关,决意要将薛敖与这些人葬送于此。
只他没想到,不过短短半年,之前那个稍逊于他的少年竟能轻而易举地卷飞他的长刀。
再夺过他手中的红额。
薛家人...
他心中恨极,夺下部将的兵器又砍向薛敖的脖颈。
一队人被北蛮围在中心,薛敖死死抵着布达图的喉咙,与人厮杀混战。
城楼上剩余的人急不可耐,如今城楼下的人已超过羽箭射程,便是想放箭营救也无可奈何。
更何况如今大军被沈要歧带着偷袭云御关,寒福关内除了弩机营的几百人已别无他人。
众人面面相觑,又因军中铁令而无可奈何。
城楼上,娇小的姑娘沉然走向众人身前。
她生的实在好看,尤其在这黄沙血色中,显得尤为珍贵。
“弩机营何在?”
众人纷纷对视,眸中是毫不遮掩的不解与怠待。
弩机营是神獒军中最为顶尖的一批兵抽取组成,刚组两天。
这帮人只听薛敖一人的,便是阿信流风这等主将来也不好使。
他们知道眼前这姑娘是世子的未婚妻子,可那又如何,大敌当前,怎能听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
阿宁咬了咬唇,伸手从颈中取出一块白壁镀翠的玉石。
众弩兵脸色巨变,抹了抹眼睛又定睛去看阿宁手里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