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阿宁不语,他笑声极为猖狂,“还是一头蠢得要死的白眼狼!”
阿宁一惊,心下已有几分猜测。
难怪魏弃不惜受熬鹰之苦也要呆在这云御关中,原来他真正的目的就是此战与阿隼里应外合,好将云御关拱手于人。
这般想着,阿宁却在腰间摸到一枚利角。
她心下一喜,这几日想着可能会有所异变,便将重要之物随身携带,眼下摸到的便是离京之时,谢缨送与她的棠花簪。
阿宁语气一变,带着些哽咽问道:“那王爷也是被你们设计而亡的吗?”
隹丘尔听肩上娇弱的哭声有些心猿意马,又狠狠警告这是主人要的女子,他舔舐之前被打松的后槽牙,有些得意道:“薛启再勇猛又怎样,还不是被那个故意害他的白眼狼骗进了陷阱,轰的一声埋了起来,哈哈哈!”
他们如今已经离了云御关,众人的厮杀声就在后方震耳欲聋。可阿宁却被他猖狂的笑声激到心生恨意。
原来薛启竟然被害得如此凄惨,骁勇的辽东王就算死也应该埋身于疆场之上,怎么能被这等卑鄙小人利用到失了性命。
她想起薛敖趴在她腰间的模样,右手迅速行动,露出一截醒目的伤疤。
棠花簪锋利无比,阿宁铆足了劲朝着隹丘尔的后颈而去,可这人十分警醒,他侧头避过,猛地扔下阿宁,却还是被簪子刺中了锁骨。
血流如注。
“你找死”,隹丘尔捂着锁骨,拔出簪子扔到被摔的面色惨白的阿宁身上。
阿宁的脊背被坚实地面撞的僵疼难忍,她爬起身,望着不断逼近的隹丘尔,恨声骂道:“该死的是你!”
“主人要你,我不杀你,但你必须吃点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