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然很无辜的举起双手,“冤枉啊陛下,到底是谁叫我来的,怎么这会儿就变成了我在这无所事事饮酒了?不过我喝酒这事儿你可不能告诉小梅儿,不然她又该生气了,她现在可不能生气啊,至于那些使者你就放心好了,我都安排了人去接待了,如今也就还剩云宸和朝川使者未到,朝川离风竹太过遥远,今日能不能赶到都还是个问题。”
“朝川能不能来到我就不管了,不过云宸那边,你不打算给我再安排点特殊的接应接应纳兰无缺?”
“啊,这样不好吧。”夏然又重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虽说我也挺想弄死纳兰无缺那小子的,不过人家这人刚来到风竹就遇害,你怎么向云宸还有其他三国交代,而且,你之前设的埋伏已经够多了,让那个小子吃点教训就够了,你还真打算弄出人命啊。”
夏然仰头饮下一杯酒,又道:“不过我瞧着纳兰无缺那小子也不是个随随便便就能弄死的人啊,我可是在他手里吃了好几次亏。”
说到纳兰无缺夏然就一阵的郁闷,他也和纳兰无缺明里暗里交过手,但是哪一次能从对方那里讨到一点好处么,最后吃瘪的都是他。
不应该啊,他对自己的实力还是很自信的,怎么就连纳兰无缺的衣角都捞不着呢。
真是气人。
“你也就这点出息,怪不得连自己老婆都怕。”祁昊见夏然如此犹犹豫豫,毫不客气的开口数落。
“……”
夏然语塞,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
自从他有了家室后,祁昊三天两头拿他妻子数落他,好吧,虽然说他确实是怕媳妇儿,但是也不至于让祁昊三天两头拿出来说吧,一点意思都没有。
呸,他才不是怕媳妇呢,他那是爱媳妇的表现。
“算了。”祁昊摇了摇头,“这次就不用你去了,我也不过是想给纳兰无缺吃点亏,可没想过这个时候要他的命。”
若是个人的私事,祁昊可就不会考虑那么多了,而如今纳兰无缺和他都分别代表着一个国家,如果是他或者纳兰无缺任何一人出了什么意外,他们的国家都不会什么事都没有的。
而在这个时候,他并不希望任何一国出现战乱,万一再来个两败俱伤,那岂不是给别人做了嫁衣。
关键时刻祁昊还是分的清轻重的,就算他想动手,也得等纳兰无缺离开他风竹再动手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