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里,并无旁人,只有他们两个,他做什么都无人知晓。
男人大手逐渐落下,手指碰到她的脸颊,忽的像是被烫到,迅速缩回,怔怔的看着那只手,陷入沉思。
好似做出什么决定似的,终于抚上温婵的脸颊。
温婵的肌肤,吹弹可破,白皙如玉,因为睡得香甜,两颊上还有两抹极好看的红晕。
他的动作小心翼翼,又像是珍重非常,碰了碰她的脸颊,食指只是轻轻触碰了一下,就在她脸上划出一道轻轻的压痕。
他的手指,太粗糙了,全是拿刀练箭留下的茧子。
顿了顿,他换成手背,慢慢滑下,直到那张殷红的唇。
喉结不自觉的动了动。
紧接着便是修长脖颈,胸口掩藏在重叠的交领衣裙下,他的手没在往下,只是停在她的脖子上。
好纤细,也好脆弱,这样的脖颈,他单手就能这段,让她了无生息的死在这个地方。
麦色的大手和女人白皙纤细的颈子形成鲜明的对比。
跟他比起来,她太脆弱了,这是一朵在温室中需要阳光与雨露浇灌,需要金银堆砌才能娇艳盛开的鲜花。
大手轻轻覆上她的脖子,慢慢收紧,不自觉形成一个掌控的姿势。
手掌之中的娇弱蝴蝶,还在沉沉的睡着,丝毫不知危险已经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