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着,主上的意思,又不允许,黑衣人心中揣测,自家主上到底是什么意思。
“主上,这女子出身温家,不仅是王妃,过去几次为梁军筹备粮草,纵然她一人掀不起什么风浪,可既落在我们手中,何不……”
男人的眼神像是淬着毒药的冰刀,黑衣人立刻住了嘴,心中慌乱两股战战。
“你也想效仿东都那些文人,想做个谏臣了?”
黑衣人一身冷汗都出来了,差点吓尿,匍匐在地,牙齿打颤:“不……不……属下并没有那个意思……”
自家主上一向情绪稳定,并不嗜杀滥杀,任人唯贤,广纳良才,但对于该杀之人,主上也绝不会给情面。
主上最厌恶的便是,明明无甚才能,却为博名声,伪装成谏臣的蠢蛋,这些人全被主上捏了错处贬的贬,处死的处死。
男人不耐的挥挥手,黑衣人如蒙大赦,退了出去。
再次醒来,温婵发现身上多了一床被子,被子皮是麻布的看似很粗糙,可摸着厚实绵软,感觉像是长粒绒毛棉。
这东西,只有西京的勋贵能用得上,怎么她这不显眼的恩公,也能用的起呢,他究竟是什么人。
“醒了?”
男人依然坐在那个位子上,带着玄铁面具,犹如一座雕像。
温婵吓了一跳。
“你睡了两个时辰。”
才两个时辰吗,她还以为睡了两天那么久,温婵心中实在焦急,她想知道茯苓如何了,旭儿如何了。
“收拾收拾,我送你回去,外头□□已经平定。”
温婵眼睛一亮:“恩公当真愿意送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