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嗤了一声,十分鄙夷茯苓的话,茯苓不忿,想要叫侍卫把他逮起来,温婵只是举起手,做了个姿势,就将她拦住了。
“茯苓,给贵客上茶,沏那壶上好的毛山银针。”
茯苓不明白,拧着脸捏着鼻子去泡茶,带着一点脾气,把茶水搁在他手边的案几旁,发出咯噔一声。
男子看着挺年轻的,挑挑眉,对茯苓的怠慢毫不在意,反而很有兴趣,一直盯着温婵。
登徒子,应该给他抓起来送官,茯苓觉得这人无礼极了。
“敢问公子,是从何而来,为谁送信?”
男子眉头皱的更加紧,一瞬不瞬的紧紧盯着温婵。
她穿了一件素净的藕荷色衣裙,看着款式虽是三年前时兴的样式,却依然很衬她,目光移到她那一双多情目和那白的像是牛乳般的肌肤。
男子的不爽表现得更加明显。
她的美,是一种幽静的,十分让人觉得舒适,没有攻击性的美。
这并不是说她的相貌不明艳,不出色,一看到她男人的脑子里眼睛里,大概就只记得她。
但是,这种出挑的将别的女子压到尘埃里的美貌,却并不会让人觉得有威胁,她似是清风,是疏星,是朗月,甚至可以是山峦和幽潭。
身上的那些首饰,并不会妆点她,让她变得更美,反而因为戴在她的头上身上,而与众不同,熠熠生辉了起来。
大抵是因为,这人眼神柔柔的,身上有种娇弱堪怜的气息,所以才这么美的没有攻击性。
他终于明白,什么叫我见犹怜何况老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