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婵一愣,想起来了,是个,秦五郎的确英年早逝,死了已经有许多年,而大姐也守寡九年多。
见她不说话,温姝神色凄然。
“婵儿,你也跟爹爹一样,觉得我是个不守妇道的女人,因为我成了婚,倾心旁人,对不起秦家,就是□□□□?就不配姓温?”
温婵说不出话来,嗫嚅着:“我只是……只是觉得……不该这样……”
“不该怎样?”温姝声音逐渐尖锐:“爹明明知道秦五郎药石无医了,却还要把我嫁过去,丝毫不顾忌我的幸福,堂堂国公嫡女,却要给一个药罐子冲洗,我都不认识那个秦五郎,最开始我与二郎就情投意合,爹却硬生生把我们拆散,可顾忌过我吗?在乎过我吗?”
“大姐……”
温婵难受极了,泪珠闪烁。
江公自忽然出现在温婵身后,把两人都吓了一跳。
温姝看看这陌生男人,又看了看温婵,挑眉,那脸上的表情,江公子一看便知她心中怎么想的,无非便是觉得,温婵嘴上说的堂堂正正,私下里也跟她一样。
“边吃边说吧。”
温姝擦擦眼泪,反而觉得理直气壮起来,到了那小亭子,见两人的饭桌根本就没有丫鬟伺候,更加笃定自己的判断。
“这位公子是……”
温姝打探。
温婵也没有藏着掖着:“这是隆阳公江家的公子,殿下和爹爹不在京中,贵妃对我多有刁难,是他三番四次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