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张脸,就能让西京任何一个未嫁的贵女心动。
他并不如萧舜那样,温润如玉,芝兰玉树,他的英俊也并不是中性的,阴柔的,却是阴鸷而压抑的,叫人看得移不开眼,却也绝不敢再看第二眼。
此人的气势,实在太足,那种力破万钧,唯我独尊,不怒自威的样子,看一眼便两股战战,胆都要吓破。
尤其是此时,他周身的冷气凝成实质,看着那些历城军的样子,已经是看着几个死人。
他身后也跟着一队装备精良的玄甲军,全身黑色,头上盔甲遮盖住眼睛,神色肃杀。
历城军这些兵,吓坏了,全身瘫软在地。
“玄甲军?居然是玄甲军?”
“攻城的不是只有我们历城军,玄甲军怎么会出现在此处?”
温婵没有跌在地上,落在男人的怀里,
他只是一个眼神,玄甲军没有多余的动作,将那些历城军的士兵,全都抹了脖子,甚至连一点多余的声音都没有,静静拖着尸体出去,只剩下那个被卸了膀子的头儿。
他手臂被砍断,怎么可能不疼,但他不敢出声,冷汗流出,只能伏在地上,死命咬着牙。
这世上能有谁随意指挥的动玄甲军,还是玄甲军中的精锐亲卫,唯有他们定京共同的主人。
他疼得打滚,也嗅到空气中浓郁的血腥气,却半声都不敢吭,就为了保住一命。
男人搂着温婵,怀中的女人轻的像是一片羽毛,根本就没有分量。
他在她喉咙处一点,那药却并没有吐出来,微微皱眉,身边的一个玄甲军将军,便恭敬的奉上一个玉瓶,他随意将塞子拔开丢下,然而此时昏迷的温婵并不能把药喝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