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行垂在袖口的手,已经攥成了拳头。
她从哪里学来的这些,居然用这些招式勾引他?还说说她对萧舜做过?
被撩拨起来的心火顿时消了下去,不,应该不是这样,萧舜与她成婚近五载,不过一年半便领兵出征,哪里有跟她温存,培养感情的时间。
她之前那般青涩的模样,让他怀疑,萧舜根本就是个银样镴枪头。
姜行以最大的恶意去揣测萧舜。
温婵其实羞的已经不行,她受的贵女教育,便是矜持守礼,那些辟火图也是新婚才看到的,与萧舜新婚时,也曾有过浓情蜜意的日子,只是萧舜那人温柔的有些温吞,从不曾狂放过,都是按照规矩,在黑暗中,安安静静来。
哪里有过这么羞人的要命的样子。
她都这样了,姜行还没什么表示吗?难道要她做的更加过分,不知何时,温婵咬住了下唇,咬的很紧。
松开姜行的脖子,缓缓起身,手放到衣襟上,慢慢解开了胸口的暗扣。
纱衣掉了下去,只剩下鹅黄的抹胸和纱裤,纱裤很轻薄柔软,将她双腿笼了个若隐若现,却宛如一层薄薄的肌肤,热力从纱裤中透过来,姜行的大手就这么放在了她的腿根儿。
姜行的双眼逐渐暗沉,呼吸也开始粗重了起来。
小衣是云绸做的,最为柔软的那种料子,可触上去,也没有她的肌肤滑腻柔软。
她这种魅态,带着一点期许一点小心翼翼,还有慢慢的羞涩,虽然在勾引他,脸和耳朵红的都不像样,纯然从里到外散发的青涩与害羞,就像她年少时那样,闭着双眼亲吻了他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