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婵的手腕很疼,感觉要被他折断了,然而她也只是低下头,眼睫颤动,忍耐着,什么都没有说。
“你跟他,旧情难断,是吧,他是你的夫君,是你孩子的爹,你看到他如今狼狈模样,就舍不得了,怎么,不跟我求个情,让我放过他?”
温婵感觉,他像是吃了枪药,只要在她面前,一改往日沉默寡言,惜字如金的样子,几乎变成一个话唠。
“我没有。”
“你没有,为何要搭理一个将死之人,只是可怜他?你以为我会信吗?别想骗我!”
温婵还是沉默。
“你说话阿,别以为你这样我就会原谅你!”
温婵嘴唇颤动,抬起头,目光如水:“你已经认定我是旧情难忘,我浑身张嘴也解释不了,随便吧,你认为是什么就是什么,若是仍不消气,你治我的罪就是了,无论什么罪,妾身都担着。”
姜行没有被泼一盆冷水,反而如同火上浇油,更加愤怒。
“你现在,连对我解释都如此敷衍,温婵,你有心吗?”
他的大手放开她的手腕,抚上她的胸口,温热高耸的胸口下,她的心在跳动,一下又一下,却并无害怕或激动,导致的心跳加速。
她好平静,仿佛抛却了一切尘俗之事,什么都不在意,什么都进不到她心里。
姜行却恨透了她这幅平静,别院传来一声惨叫,是萧舜,温婵眼睫轻颤。